“这次可有受伤?”
蒋之恒也凑近他靠着:“没有,这次我们有备而去。那位现在什么态度?”
进忠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有抚上那脸庞。
“昨天召集大臣研究了一晚上的诗。”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意有所指的笑。
蒋之恒随即也笑了起来,注视了进忠几息,突然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惊得进忠连忙往后看,好在帘子严严实实的遮着门。
蒋之恒见他紧张,压着声音笑道:“怕甚,放下帘子他们进来都是要问一声的。”
进忠这才松口气,有些幽怨的看了蒋之恒一眼,伸手握住蒋之恒的手嘟囔着:“不早说。”
蒋之恒任由他抓着手,懒懒地靠在扶手上:“鄂昌要完了,他也算做了好事,不然这次奏稿一事不知要牵连多少人。”
进忠赞同的点头:“听说孙嘉淦大人夜夜不能寐,估计吓的不轻,要是因为这个死的人多了,估计他要吓死自己。”
说到这里,进忠笑着道:“孙嘉淦似乎在打听案子的进展,要是结案了,他估计得谢谢你。”
蒋之恒笑了笑没在意,反而问起宫中的事情:“这次大选留了三个新人?”
进忠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捏着蒋之恒的手:“嗯,如你所料,一个蒙古格格一个满人格格一个汉军旗格格。”
随即他说起这几个月后宫的变化:“嘉贵妃诞下十阿哥升了贵妃,娴妃也因为是潜邸老人,在新人进宫的时候升了妃位。”
“如今宫里还是有了关于皇贵妃的传言,大有一副谁坐上皇贵妃的位置,谁就是后宫独大的意思。”
蒋之恒闻言挑眉:“该不会又是从慈宁宫传出来的吧?”
进忠笑着点头:“说对了,而且是在春节家宴上说的,意思大差不差。”
说着,进忠抬起另一只手拿起蒋之恒腰间的香囊:“什么时候多个香囊?还挺好看。”
蒋之恒低头看了眼,犹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路上得的,天天坐马车难受,里面放的醒神的药材。”
进忠闻言,立刻松开手里的香囊,认真的打量蒋之恒的脸色,有些忧心道:“自从那次受伤后,你的精神也没以前好了。”
蒋之恒不经意的动动腿,香囊顺着大腿滑到腰侧垂着,不认真看都看不到。
“没事,养养就好了。对了,今年是不是要去木兰秋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