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在秦逸嘴巴里,不是什么好家伙的祁江肆。
哟,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今天你的精力这么旺盛呢。不如你告诉我,你究竟要说些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们这里的伙食实在是太好了,所以你才能够有力气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呢?
你!祁江肆,你以为你把我困在这里,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儿子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如何不放过我呢?你还有什么抗争的能力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他倒是一点都不在乎秦逸的这些嘶吼声,只是径直的坐下来,坐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他这张疲惫不堪的脸。
我啊,就是不喜欢别人拿走了我的东西,还要嘴巴硬,如果你能够告诉我,白鸿飞拿走我珠宝的证据,我就一定能够保证你儿子的安全。
祁江肆邪魅的笑着,他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猩红的。
而秦逸却是挣扎着想要动手,却被万秋死死地摁着。
都已经丢失了十九年了,你难道还想要找回来吗啊?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回来那些珠宝,我们早就已经用完了。与其如此,你倒是还不如直接把我放了,我们各自安好的好
嗓子里几乎是挤出来这么几个字的。
可是对于祁江肆来说,那些珠宝不只是为了自己,还为了一个更重要的人。
想要找死是吗?我就偏偏不要你死!
祁江肆冷哼了一声,双手打开,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用力的拔下来一撮!
啊!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声,他冷漠的吹散了手里的头发。
我说过,和我作对,没有好下场,你是这样,白鸿飞也是这样。
冷哼一声,没有多余的停留,转身就走。
万秋也是轻轻地甩开了手里的人,跟在了祁江肆的身后,消失在这里。
谁也不会知道,秦逸就藏在安靖宇另一处宅子里的地下室里。
谁也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研究这些。
万秋跟在祁江肆的身后,伸手递给前边的人一块手帕。
祁江肆擦拭了手,随手一丢,轻描淡写的说道:这段时间还是要加油,我们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都要撬开这个家伙的嘴巴,我可不想要看到一些不可扭转的局面出现,你知道吗?
嗯,祁少,我知道了。
万秋倒是对于祁江肆从来都是一样的恭敬有礼貌。
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兄长一样的谦和有礼。
白鸿飞那边还是没有松口是吗?
侧脸,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万秋。
万秋点点头说道:是,我们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他似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我们需要搜集到足够多的证据,才能够
祁江肆叹了一口气,举起来右手,示意让他不要再说了。
万秋很合适的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其实,这些话,对于万秋来说,都是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开口的。
他的脑海里,从来都没有过多余的话,只是此刻,是时候应该要说出口了。
没有证据,我们就去开发更多的证据。白鸿飞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在他的眼睛里,似乎也没有别的东西,会比这个女儿更加珍贵了吧?
祁江肆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
对于他来说,所有的女人都是工具,除了那个能够让他有喜怒哀乐的,剩下的人,都是不足为道的。
走吧。
嗯。
万秋始终不多言语,只是跟在祁江肆的身后。
这样子的跟班,也让人踏实。
收拾好自己,简小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今天的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一身好看的碎花裙。
她是喜欢这样子的小小的碎花的,尤其上边还有百合的样子。
简小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俏丽中,多了一分沉静,这样子的自己,很喜欢。
小瑜也是站在镜子后边看来看去,微笑着说道:真好,今天你这么漂亮,一定能够让公司的人大开眼见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漂亮的人有很多,她算是什么呢?
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的手包,她推开门,转身出门。
路上,还是很畅通的,除了来的时候南瑜青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其余也没有多余的事情发生,一切都很顺利。
到了。
车子停下来,简小汐才刚刚从车门出来,就有呜呜泱泱一帮子记者冲了过来。
简小姐,请问您今天有没有看到报道?您对于祁先生的做法有什么想法吗?
简小姐,我们想知道您和祁先生的关系是不是已经破裂了,毕竟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报到,所以
简小汐一脸的疑惑,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在说些什么,在她的记忆里,这些似乎都不太准确。
她知道,他们说的是祁江肆和白紫的事情,可是自己实在是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他们都知道呢?
祁江肆是一个商人,和自己还有关于珠宝的合同,现在却已经和另外一个女人爆出绯闻?她不认为会是祁江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