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青筋暴起,虬结的肌肉爆发出强大的巨力,就要将江刑的脖子活活掰断!
如同陨石降落,坚硬的拳头震透真空岩石滚下般砸碎了他的骨头。
江刑胸口一闷,一口热血还没喷出,重若千钧的拳头便是撕裂空气呼啸而来。
音波震响,每一拳砸在江刑的身上都会令得被击中的部分向内塌陷。玄崖越击越快,越击越重,耳边尽是拳头撞击和骨头碎裂的美妙声响。
而江刑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还手之力,一拳快似一拳,砸碎了他的头骨,肩胛,肋骨,腿骨,砸的面目全非,砸的血肉模糊,砸的鲜血崩溅!
杀!杀!杀!
短短一分钟,玄崖已经轰击了数百拳,最后终于不再发泄,蓄满全力击出了最后一拳,将他的肚子狠狠贯穿。
陷在血肉里的手臂微微扭动,爆!炸响声大作,爆裂的血肉迸溅了玄崖全身,地上散满了还冒着热气的肉块和令人无法自拔的斑斑血迹。
玄崖慢慢转过身去,嗜血的目光扫视着剩余四人。
一双赤目涌现着无尽的暴虐,强烈的杀戮欲望从心中无限蔓延。
他从没有这么疯狂过,侵占了所有理智的嗜杀驱使着他想要宰杀一切!
鲜血让他欲罢不能,深深地沉浸在这难言的嗜血中。
暴戾、残虐、杀戮、嗜血,极度仇恨,没有止境的杀欲一刻不停地摧残着他,早已崩溃……
眼前发生的一幕太过骇人,段向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对着其余三人大声叫道:“丰添、丰远、慕刻,去,杀了那小子。”
慕刻目光闪烁,踌躇不前。丰添和丰远迟疑了片刻,握着长枪的手忍不住微微摇晃,像是为了驱散心中的恐慌,他俩吼叫一声,大叫着冲了过去。
长枪一抖,闪着寒芒的枪尖急射而出,咻!长枪刺中真空,玄崖的身形如同鬼魅,霎时间出现在了挥枪的丰添身侧。
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握住了枪杆,丰添身心俱骇,正当他心感不妙的时候却看到玄崖缓缓竖起两根手指立在了太阳穴旁。
叮!
也就是在下一刻,破风之声呼啸而来,一杆长枪陡然射出被玄崖的双指稳稳夹住。而刺出这一下的丰远大吃一惊,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使力就是无法前进丝毫。
然后两人便是悚然见到玄崖嘴角扯出一丝可怖的狞笑,下一瞬间他一脚弹射而出,丰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腹腔就狠狠塌陷下去,巨力连带着他撞向了左侧的丰远,两人倒射而回。
玄崖紧随其上,左臂灵力涌起,黑影一现,丰添的脑骨碎裂,后脑勺狠狠撞击在了身后丰远的脑壳,两者相撞沉闷的骨裂声响彻而起。
颅骨深深嵌入破碎的脑壳,当场毙命的丰添与重伤垂死的丰远紧紧连接。右手长枪直捣,穿透头颅,将两人串联在一起,左手长枪横挑,再度贯透胸腔!
玄崖双臂发力,只听呲啦一声,两具尸体被无法抵抗的巨力生生撕扯成三截!
暴露的血管、器官,粉红色的肠子和各种脏器铺满了一地。
玄崖仰天长吼!布满血丝的赤眼盯向了最后两人。
“还……有……两……只!”
蕴含了极重戾气的嘶吼如同野兽咆哮,刚开始还算镇定的慕刻也终于慌了神,脚步不禁微微后移。
“老慕,你要去哪?”
在瞧见慕刻的动作后,段向仓猛然喝道。
慕刻惊恐犹存的眼神瞥了瞥段向仓一眼,颤抖的摇摇头,转身朝着一个方向发疯般逃去。
“老慕,你给老子回来?!”段向仓大怒,刚欲去追,就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当即挥刀砍去。
咣!
碎成无数块的刀身刺透了段向仓的皮肤,溅出的液体立时喷涌而出。
“你……”
话还未说完一只劲风环绕的拳头俯冲而下将自己的脑袋砸进了腔骨中,抽搐的身体随即被疯狂的玄崖撕成数块。
宰杀段向仓之后,玄崖毫不停顿,脚下灵力浮现,双腿生风直扑逃窜的慕刻而去。
风声急促,数息之间玄崖便是越过百米之外,两者距离倏地拉近,鹰爪般的手爪扣出慕刻的后颈,干净利落的将他摁翻在地。
慕刻的脸部深深埋入泥土里,后背被玄崖紧紧踩死,感到了强烈的胸闷。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扼住脖子的手爪将自己拉了出来。
慕刻还没来得及喘息,一股力量抓着自己的头颅拼命往外扯去,像是要与身体分离。
骨头拉扯的剧痛让慕刻忍不住大叫,可那只手的主人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只顾狠命撕扯。
随着一声骨肉分离的刺啦声,喊叫声戛然而止,扑腾不停的慕刻软软的趴伏下去,兀自颤抖不止。
一颗还残留着惊怖胆寒之色的头颅连接着血肉淋漓的脊骨被他残忍抽出!
玄崖再度仰天爆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仿佛震慑全大陆般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