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北安对我好,我才想把日子过好,你要是在这里添乱,日子就过不好。”老太太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也不想想江一男和刘诗华差着辈分,如果在礼教严格的古代,刘诗华都要敬江一男为长辈,“妈,我劝你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尤其是姻缘,强求不得。”
唐继芳心思依旧活泛,对江一菲的劝置若罔闻,怎么看刘诗华怎么顺眼。
终于,在大年二十澳晚上,江一男收工后风尘仆仆的回来,唐继芳一脸心疼,“大过年的,你怎么比你姐夫都忙?头发也没剪,多难看首发
江一男倒是无所谓,“明去。”
“明已经大年二十九,再不剪理发店都关门过年了。”
“知道啦,明就去。”江一男答应着。
唐继芳理了理江一男的衣服,又扒了几下他的头发,拉着他向沈北平等人介绍,“这是北安的姐姐、姐夫,还认识吧?”
江一男点头,扬起笑脸,“姐姐、姐夫好。”
唐继芳顿时脸上有些尴尬,“你这孩子,瞎叫什么?”又指了指刘诗华,“这是他们家的闺女,叫诗华,长的漂亮吧?马上就要成为大学老师了,厉害吧?”
“老师?”江一男本能的排斥,从到大他最怕的就是老师,学那个老师最擅长打手板,只要犯错就打,而且打的看不出外伤却又让你疼的撕心裂肺;中学的老师最擅长踢人,一个飞毛腿能瞬间在学生身上踹几个脚印,家长知道了还道老师踹的好;再往上,高中老师,江一男叹口气,不提也吧,那个老师是一个全能选手,各种拳打脚踢都很擅长,犯了错的学生到他手里往往体无完肤。
“是啊,老师好啊,将来生的孩子聪明,而且又有人教,不用花钱学,能省下不少呢。”唐继芳给江一男使眼色,“你和诗华是同龄人,一定很有共同语言,诗华也要留在长市工作,你们既是朋友又是亲戚,以后要多帮助,多交流。”
唐继芳很乐观,瞧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越看越顺眼,真是般配啊。
沈北平不知道唐继芳的打算,以为唐继芳好心帮助诗华,感激道,“一男到底是个男孩子,比诗华闯荡,以后还请一男多帮助诗华。诗华就喜欢读书,对社会上的为人处世一窍不通,一男多指点她。”
江一男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还谦虚上?平时在社会上不是很吃的开,朋友遍地都是。”唐继芳努力为江一男好话,“诗华是个女孩子,初来乍到容易上当受骗,你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事也好彼此沟通。”
江一男怎么会同意?他怕老师犹如老鼠怕猫,“那个,妈,我先去个洗手间。”
唐继芳暗暗埋怨,如此关键时刻怎么能去洗手间呢?“一男这孩子平时也没有什么别的不良爱好,不像他爸,又抽烟又喝酒,他是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现在又很上进,元旦回去的时候还给我拿了一万块钱呢。”
沈北平连连点头,“看着就是好孩子。”
“是吧,我也觉得一男各方面都不错,只是遗憾现在没有合适的对象,我和他了,不要专注工作,媳妇也是要找的。”唐继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