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即使他后来成年,他们也不会考虑这样的人是否需要欢情。
不过他皮相生的好,也不是没人动过歪心思,但他们也不敢把那些肮脏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毕竟他虽只是这皇家的囚徒,帝王的私臣。可若不是当年与那帝王定下了从属契约,他原本是不用受制于任何人的。
所以他的确没有见识过这些手段,加上他虽知清平郡主恋慕自己,但他这几日忙着搜寻琉月旧族的下落,所以也没料到今日这出原是清平郡主自导自演,他更料想不到清平郡主一个姑娘家竟能使出如此下作手段。
望着清平郡主时,他眼里也现出了一丝冷酷的意味。
但这事原本也不必他出什么手,他只要放任不管,清平郡主这次便能吃足教训。
他整了整衣衫,随后对槿初道“我先走了。”
槿初道“你今夜还是要过去?”
“答应了的事,自然该去。”鹤奚庭说完便准备离开。
槿初也知留不住他,但她到底还是担心鹤奚庭,只又问道“公子,我能随你一起过去吗?”
鹤奚庭摇了摇头道“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随后他看了一眼清平郡主道“将她送去朱颜楼吧,这算是我拜托你的事,毕竟她体内还留着只雌虫,处境也十分危险。”
槿初如今虽对清平郡主完全没有好感,可她也知人家到底是庆琪公主的女儿,那庆琪公主又是鹤奚庭的直接上司的女儿。
鹤奚庭虽是国师,但也很难不保证那位帝王不会偏袒自己的外孙女。而处罚鹤奚庭。
她此番纵然恨着她对鹤奚庭动手,但为了不给鹤奚庭添麻烦,她还是不能将她怎样。
想着鹤奚庭如今身陷的泥潭,槿初只恨自己不能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