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哼了一声，当做是回答。
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模样。
好像还在生气。
“你说说，还生我什么气了。”
顾西涧的声线是比较低沉的，柔下来之后便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挠的人耳朵痒痒的，忍不住想要回应。
青芜皱着眉，漂亮的眸子里蒙上了氤氲，水雾似的，化不开。
“师父把久琳当客人、当一个小孩子，那师父之前也是这么看我的吗？”
“？”
小姑娘终于是抬起头来，神色悲伤，眼角的红痕化成了泪水，盖住了眼底的光。
“因为是守云间的小主子，是洛宁上神的独女，就是个小鬼，才乐意带在身边。是这样是吗？”
她声音是颤抖的，身体也跟着颤抖，小手蜷缩着成了一小团，若是他再不抓紧就要抓不住了。
顾西涧松开了那一只小手，伸手将小姑娘拉到了身边来，摁在了他的腿上坐着，这样两人就是平视的了。
“你觉得这俩能一样吗？”
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哭的梨花带雨的，顾西涧顿时手足无措的了。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一样的，她不能和你想比，没法比，也比不了，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擦过脸颊，带来了一丝疼痛，青芜顿时哭的更凶了，顾西涧哪里见小姑娘这么哭过？上一次还是疼哭的，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哭了，这可该怎么哄？
“你别哭了。”
青芜哼了哼推开了顾西涧的手，转而搂住了脖子，在顾西涧的耳后哼哼唧唧的伤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