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长相。”
“……”
这下可难倒青芜了，以青芜那少得可怜的词汇来讲夸人好看是她拿手，除了长相就……
“师父心地善良！心胸宽广！额……有救世的能力，是个好人！”
前面说的还挺像是一回事的，最后一句话听得顾西涧只想打人。
什么叫好人？
真的能气死人。
“除了这些呢？”
青芜丝毫没有感受到顾西涧的小情绪，她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师父对我极好，我的病是你治的，但你从来不和我说，若不是在洛水镇的时候发现了你以后也不会告诉我，我就会一直以为是师公治的病。还有，师父是个善良的人，也超级聪明，什么事情都能算到，平日里总是在暗处保护我们，明面上还要摆个样子凶师兄、师姐们，其实我都知道师父不放心他们才会百般叮嘱，师父你是个大别扭你知道吗？”
青芜说完还不忘观察了一会儿顾西涧的神情，只要顾西涧有一丢丢的变化，有一丢丢的不悦，那就立马住嘴，然后道歉，再想着法子讨师父开心！
但顾西涧今晚心情是真的不错，听到这里都咩有看到有一丝的不高兴，依旧支着手看着她，像是在等候她的下文。
青芜清了清嗓子，这才大着胆子说道。“还有，师父偏心我，会哄我、会耐心的教我、会照顾我的感受，有的时候我不开心了还会想着法子逗我开心。”
“我都觉得我不配跟在你身边，尤其是去了洛水镇之后，我什么都不会，还是个半残废什么都干不了还拖后腿，师父你一句狠话都没有说，也没有骂我，甚至提都没有提过……师父，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对我是真的好。”
青芜一番话说的感天动地，格外的认真，顾西涧轻眨者眼睫，桃花眼里融了一团水，最后化成了雾。
“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