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和目江瞬间陷入了沉默，人间的事情两人是知晓的，也知道九江的恐怖之处，对身处人间的顾西涧的担忧不由得更重了一曾。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九江一眼便看出了两人心中所想，讥讽的笑挂在嘴边，就这这一个笑看着两人，直到两人回神之后才收敛了那个张狂的笑。
他若无其事的把弄着手中的手帕，手帕擦了血迹之后就变得格外的粘稠，九江只玩了两下在手指触碰到血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嫌弃，随即将手帕扔到了衣袖中，又恢复了之前若无其事的模样，不说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了。
“你说的三个，包括我杀的那个吗？”青芜颤着嗓子问出来的话，沙哑的可怜，九江好巧不巧的听懂了，他抬眼看了一眼青芜，丝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像也不是，你杀了我一个傀儡，现在那个宋家的小哥追着我第二个傀儡到处跑，现在应该只剩一个了。”
“当真？”
少有的，能在九江这里感到，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这也算是少操了一份心了。
若是在只有一个那也是好的……
墨兰安置好青芜之后便走了，青芜也没问，她也知道是她不能过问的事情。人间还有墨兰呢，除了墨兰和灵玉还有李焱那个世子呢，世子的话……应当很厉害的，保护一个顾西涧，不是问题。
“你问了我又不信我，你这样我很为难啊。”九江勾着衣袖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扯着，若是凑近了能看到他的手中凝结了一团黑雾！
只是现在两人的注意力早早的就被分散开了，这中间还隔着远远地一段距离，九江还选在了隐蔽的空间里，若是不凑近了看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