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掌柜的把自己所知的一一道出，丝毫不保留。见清记得清楚明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对不住，掌柜的又多说了几句，清到完谢后便回了楼上，房中，青芜正拿着腰间的玉佩打量着，眼神无神，思绪显然已经飘向远方。
自姑娘跟殿下出去之后，回来一连几日都是呆在房里不出门，而她受命在身朝出晚归的，都好久没有时间坐在姑娘身边为姑娘泡上一壶茶了。
“姑娘……”
被清叫了一声，青芜这才收回思绪，从床上站起坐到了清的身旁。“什么事？”
清先给青芜到了一杯水，放在了青芜面前，这才开口。
“姑娘之前不是让清去找掌柜的打听商船的事么？那掌柜的果真道出了和李东不一样的实情。”
“说来听听。”
清记忆力超群，加上时间不短，从脑海中回顾了一番，组织成了通顺的话这才开口。“确实是出现过女鬼，但不是在三四月前出现的，更早。”
“更早？”
青芜这倒是没想到，之前听李东所说的时间青芜便下意识的把这个时间与西海内出事的时间对应上了，就没有提起怀疑。
清点点头，说道。“是，据说是四月份就出现了，只是在四月中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