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轻轻啧了一声,“不巧,还真有。”
“那一日墨南烛在东郊可是同我在一起,他干了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高大人当然不肯信,只冷声,“阮将军一张嘴说方就是圆,谁知道是真是假。”
“那倒是。”
阮晚气定神闲一点头,“那不如我们听听看,事发当时在场的人怎么说?”
高大人猛地一愣。
什么在场的人?
没等他开口问,墨府大门处便有一辆马车从一大片喜庆的迎亲队中驶了进来,灰扑扑毫无特色的装潢。
乍一看没有半点儿出众之处。
随后一只苍白的手从车内一挑,陡然便从车里钻出来一个人,冷眼薄唇,是一副再薄情寡义不过的长相。
藏在暗处的死士们在看清他时立马就握紧了手里的刀,站在远处的则迅速拉满了手中的箭。
墨南烛却只是抬眸轻飘飘地四下扫了一眼,连脸色都没有半点儿波动,直接跳下了马车。
他一手将车帘拉开,一面低声朝里面低声,“出来。”
四下陡然一静,车里便传来一声孩子的苦恼声和一个女人焦急的低泣。
墨南烛听着这哭声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抬手面无表情地又朝里面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