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身受重伤却毫无药石可医,她虽等不到人,却特意将本该路过后门而恰好救下他的老中医提前安排在了自己房里。
以身体不适只有拖着他不让走,只能在她房里等她回去。
自然也就不可能再跑去后门救什么劳子的人。
墨久久越想越是觉得合理,顿时忍不住勾唇冷笑起来。
她陡然将衣袖一甩,盈盈款款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朝着阮晚一拜,低头,“久久见过阮将军。”
阮晚本就比她高上一截儿,此时往马上一坐,看向女配时便更是一个垂首的嘲讽俯角。
“错了,你还叫我什么阮将军?”
她冷淡地将唇一勾,凉声,“你该叫我长嫂才对。”
毕竟墨南烛可是她实打实的嫡长兄,她不改口怎么行?
墨久久脸色一黑,那两个字却堵在喉咙眼里怎么也吐不出来,让她脸色忽青忽白地憋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她恨恨地望着那一张再张扬熟悉不过的一张脸,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可去她的嫂子!
她才不认!
墨久久抬眼一下对上阮晚似笑非笑的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没忍住,冷笑,“阮将军来此处寻人未免太过强人所难,我和爹尚且都不知兄长的去处,你不如派人去城郊找找,指不准还能找到他的踪迹?”
话里话外便是暗示着阮晚是因着对这一门亲事不满而私自逃婚了,祸水东引,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这话掷地有声,顿时听得外头来看热闹的一群百姓议论纷纷。
阮晚表情一沉,冷冷望她一眼,陡然将唇一勾,冷笑,“墨小姐看着倒是半点儿不担心兄长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