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眼底一片冷色,嘴角一勾,穿着一身将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去会女配去了。
被她扔在身后的墨南烛握了握手里莹润剔透的白玉玉佩,脸色黑成了锅底。。
……姓阮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阮晚这一头还在路上,另一边的墨久久就已经在前厅的席位上落座了。
她方才离席的时间不长,本身坐的位置也谈不上靠前,所以此时回到位置上的动作,也并不怎么引人注目。
除却坐在前排等着她的生母张氏之外,几乎无人注意到了她这一点点动作。
阮李氏下令足够果决,管家处事也干脆利落,但耐不住在座的几乎都是出身高位的小姐夫人们。
即使阮家的大门紧闭,连一只苍蝇也不肯放出去。
她们也有多得是的渠道来了解事情的真相。
不过半个时辰过去,已经有不少人知晓了阮府众人行事如此反常的原因。
一时厅内暗潮汹涌,惋惜者有,幸灾乐祸者也不缺,。
所有人在这小小的四方空间里,心照不宣地交换着眼神,博捉着里头的一点儿深意,思量着日后的对策。
阮氏满门男丁仅剩一根独苗,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此时若是有人能得手,杀了阮枫,阮氏的覆灭也不过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只是这会儿,阮老将军连带着所有阮氏子弟的棺椁尸骸还在路上。
百姓夹道送回,天子亲自下令厚葬。
阮枫这一条命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谁敢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能不能活,只看他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