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就是以后留着来取笑你这...”
霍宴按着她想抢的手,笑意一深,在阮晚以为他要说出草包这一词时,就听到少年缓而吐出三字。
“小迷糊。”
真的,这词,就像是"qingren"之间的称呼。
阮晚脸更烫了,她眨着眼,有点慌乱的转了个身,然后难为情的捂住脸,慢慢,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
夜晚,霍宴在偏殿里练习射箭,阮晚去了大公主沈安月殿上,沈安月刚见完太傅,懒洋洋的一屁股坐在榻上,毫无公主形象。
她吃着提子,笑道,“我看你呀,放眼整个京城,就数你这个正宫最淡定了。”
“公主叫我来就是要拿这事笑我吗?”
阮晚啃着苹果,调皮眨眼,“我还以为你有好玩的事要跟我商量,比如是今天太傅夸你什么了。”
沈安月轻哼,她坐了起来,“行了,就知道拿太傅打压我,那你自己呢?跟那个青国皇子有什么打算?”
阮晚敛了敛眸子,“我还没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不过想请问公主,云将军何时归京?”
“你是说云康将军?”
沈安月笑了笑,见阮晚点头,她笑着端起水晶碗朝里吐掉葡萄皮,然后慢悠悠说道,“这个被称为北朝十二将军之首可是个了得的人物,可以说北朝皇朝能有今天,也得多亏云康将军那日的浴血厮杀,可是像他这种护国大将军,你想他去教一个他国皇子习武,这可能吗?”
阮晚微微一笑,并不觉得,“我从来不会在事情未结束时就判定结局,有些事情它看着毫无可能,但偏偏在最后关头却意外出现转机,我能保证到后面云康将军一定会教他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