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流连花丛的人,自然行过房事,看到阮晚脸上的粉采,然后再听到刚才随从说树林里突然晌起铃铛声,他们才马上察觉到少爷迟迟未归,立即去寻人。
这一联想,他大概明白事情的经过。
顿时心脏一紧缩抽搐,然后大股恼火和酸楚直涌了上来。
原本想借着她救命之恩与她认识,但是慕宴之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抱着阮晚飞快转身,马上上了船,然后他命令船家赶紧出发。
单梓渊握紧拳头,这种渴望得到的心情吞噬着他的理智,自我的性子根本不会去想太多。
他咬牙切齿的吩咐身边随从,“给我派几个人暗中调查这个姓慕的木偶师,务必将他所有底细都要挖出来!”
“是。”随从们得令。
但突然单梓渊想到什么,马上对其中一个随从命令道,“你回去亭子那边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有?不管她是死是活,都带过来。”
单梓渊不是个善者,在危险欲来,为了保命,他第一时间把缠着自己的女子用来挡刀,然后自己赶紧逃跑。
很快,那个随从惊慌的举着个木偶跑了过来,“少,少爷,那个女子倒是没找着,但小的却发现这个!模样以及衣服都跟少爷今日带的新宠一摸一样!”
而已经回到船上的慕宴之看着已经疲惫得睡着的阮晚,他玩弄着她的小手,边眼神复杂无比。
通过灵蛊得知,他安排在单梓渊身边的女木偶已经被杀害,而失去灵蛊作用的灵偶就会马上变回普通的木偶,这说不准他的秘密就会被其他人知道了。
不止单梓渊,甚至连同他那帮随从,他都要除掉干净,并且他也要准备带着阮晚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