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史慈带了五千先来,凌统就押后,然后所有谋士将士一商议,马上就召集船只聚集前来攻城,再则便是封锁消息,不能将此消息给漏出去!
在孙策生死未卜,众人心急如焚的情况之下,太史慈未等到援兵到又折了!
凌统的嘴里都急的起泡了!
如今江东怕是已经得了信,而周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知道了!
后面的事情,只需要等他们来后,围住广陵,逼他们交出孙策和太史慈就可。
然而,现在截获了这一封信,不,不是一封。而是两封。这种当如何是好?!
凌统没有人商议,自己又作不了主,急的要死要活。
孙策与太史慈都不在,他只是部将,听命行事之人,若是小战还能自作主张,这么大的事,叫他怎么自作主张?!
此时周瑜不在,张昭不在,诸葛瑾和鲁肃也都不在,这心里只跟人,道:“陈登应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陈登竟应了?!真的应了!
也就是说,他手上真的有孙策在手!他,真的抓了孙策?!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能深信,道:“……未知始末,只恐有诈!”
黄祖听了面色不悦,他虽也有疑心,然而人都出来了,也不想总是生怯心,身边的人生怯心,他也未见得有多高兴!
他也自有他的考量。
都必出不可了,此时只能深信不疑,难道还能再疑心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讲丧气话,就是乱军心了!
黄祖大不悦!
他便道:“那孙策小儿,当初不过是袁术帐下不得重用的一小将,也是侥幸,才有今之基业。若说实力,天下诸侯并起,他又算得什么人物?若无运气,哪得人怯畏和高看,尔等就是太高看他了!奈何惧之深矣!”
“此子极为自负,也活该被陈登所擒,栽在此事之上,与他父孙坚,也是命薄,天意如此,天意该绝此人!”黄祖笑道:“此去,若能让陈登交出孙策与我,有此子在手,便能制衡江东,也可解这些年来,多番扰我江夏之恨!”
“若不与,只是诈我!”黄祖冷笑道:“可攻广陵,此便是现成出师之名!”
“将军!”主薄忧心道:“那江东兵马岂能不防备我军?!若知将军来此,必要来阻挠,这陈登,必是生了坐城观火之意。陈登狡诈,切不可轻信他,只恐落入他费心安排的陷阱!”
黄祖想了想,也不可不听,道:“说的有理!既是如此,则分兵主动去袭江东之后。发信与张硕,我军将与之相合!”
众人心惊肉跳的,心知再阻止不了黄祖。黄祖就是死盯着得孙策之利,以及攻广陵之宜。却不知其中的艰险,只恐是走在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是深陷其中,再不得出!
众人心中焦急不已,心中的预感,则越来越不安。
而最难堪的是,如今荆州空虚,蔡瑁增兵出,而刘表病重,江夏是不会有援兵来的!
万一有败,何人救之?!
主薄动了动唇,还欲再垂死挣扎下再力劝一二,然而黄祖道:“谁为先锋,去击江东兵?!主动出击?!”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下便有一将转出,道:“末将愿为先锋,突袭江东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