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放手下动了动,薄薄的单眼皮垂下,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轻声问:“你想让我怎么解决?”
那非翻身将言放压在身下,暗哑道:“不用手,不用嘴,你说还能怎么
解决?”
言放双手勾住那非的脖子,细长的****那非劲瘦的腰身,用自己挺翘的臀部蹭了蹭那非的zhi热,喃喃地回道:“用这儿解决。”
那非低一声,凶狠地吻上了言放的唇。
......
皎洁的月光,照进卧室中,墙壁上映出两个身影,它们时而交叠在一起上下chou动,时而跪趴在一处前后摆动,时而相拥在一起深情拥吻,可谓是鸳鸯交颈,琴瑟和鸣,似一幅令人心动的美好壁画。
秋去冬来,圣诞前的一周,张德昌和杨子诚的判决书下来了。张德昌在看守所等待判决期间,因为检举揭发,帮警方捣毁了两处贩毒窝点,缴获了十几公斤的**,张德昌戴罪立功,最终只判了个无期徒刑,杨子诚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在被押往监狱的头一天晚上,杨子诚用送给谷一凡的那把匕首,捅死张德昌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只留下了一封写了几句话的血书,
“我太想他了,他太孤单,我去陪他。”
“他对面的墓地我几年前就买下了,我死后,请将我葬在那里。”
“不求死后同穴,只求相望相陪。”
寒风萧瑟,空气寂寥,那非站在谷一凡和杨子诚的墓地前,倒了两杯酒,分别放在了两块墓碑前,说:“一凡,子诚,愿你们来生能一生顺遂,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穴。”
圣诞节这天,程简一大早就被自家老板的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了,他接起电话,问:“那总,今天周末,您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那非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言放的姐姐和我侄子上午10点到B市,你去帮忙接个机。”
程简懒洋洋地问:“你和言总怎么不去?”
那非嘚瑟道:“言放昨晚太累了,还没睡醒,你接到人后直接送我这儿来就好。”
程简:“......是,那总。可我没见过言总的姐姐和您侄子,你发张照片给我吧?”
那非:“程简,说你笨你还总不承认,跟言放长得六分像,还坐轮椅的女人,能有几个?我侄子的眼睛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也很好认,况且他们有可能是从特殊通道出来,哪儿还用的着照片?”
有理有据,程简一时竟无法反驳。
命苦的程简起床洗漱完后,直接开车出了门。到机场停好车后,他直奔特殊通道口而去。今天的飞机很准点,10点钟准时降落在B市的机场。没一会儿,程简便远远地看到两个工作人员,推着一辆轮椅出来了,轮椅的旁边还跟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待轮椅走近后,程简挥了挥手,刚想说话,却冷不丁被轮椅上那张冷艳的面孔摄了魂儿,举着手傻愣愣地半天没说出话来。
言初被推出来时,看到门口这个傻子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她忍不住乐了。一旁的言远看了程简一眼,叹口气说:“妈妈,我觉得叔叔说得对,他的助理果真是个傻子。”
傻子程简听到这句话,这才回过神来,他放下举着的手,红着脸对言初说:“你好,我是那总的助理,程简,我来接你们。”
言初笑了笑,打趣道:“我好看吗?”
程简的脸更红了,结巴道:“好......好看。”
言初继续打趣他:“喜欢我这款的?”
程简这下连耳朵都红了,他没好意思回话,只是引着工作人员,将言初推到了停车场,打开后车门,两位工作人员刚想搀着言初上车,谁知言初的恶趣味又来了,她指了指程简,笑眯眯地说:“程简,你抱我上车。”
程简紧张而又小心翼翼地将言初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了后车座上。大
冬天的,因为害羞和紧张,脸红也就算了,居然还出了一脑门的汗。言初看着程简脑门上的汗珠,抽出张纸巾来,按在了他的脑门上,调侃道:“我很重吗?累的都出汗了。”
“一点儿都不重。”程简说完,慌忙去按脑门上的纸巾,想自己擦汗,谁知却按在了言初柔嫩细腻的手上,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心下一慌,猛地松开手直起身来想要透口气,头顶却一下子撞在了车顶上。程简低下头揉了揉头顶,脸上火烧火燎地刚想从车里退出来,言初的手却按在他的头顶,轻柔地揉了揉,忍着笑说:“小心点儿。”
程简窘迫地笑了笑,说:“我没事。坐好了,我送你们去那总家。”
说完,打开驾驶座那边的车门,红着脸上了车。
当天晚上睡觉前,那非收到了程简一条微信。
“那总,您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没兑现呢?”
那非挑了挑眉,将言放搂入怀中,言放看他拿手机回道:“你想到要提什么条件了?”
程简回:“我想要成为你和言总的姐夫。”
那非和言放一言难尽地对视一眼,那非回:“......你做梦呢?!”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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