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试试。”
言放先小心翼翼地走到将军跟前,将军兴奋地摇着尾巴冲言放叫了两声,言放试探地伸出手,在将军的头上拍了拍,将军立马一脸讨好地板正蹲好。言放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他弯腰把狗粮倒进将军的饭盆中,然后笑着对将军说:“将军,你现在可以吃饭了。”
言放的话刚说完,将军就“蹭”的一下,窜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了它的饭盆,开始大快朵颐。言放吓了一跳,随后却被将军的反应逗得笑弯了腰。
“我猜,将军的内心一定很苦,它一定在想,‘明明我只是一只汪,为什么却要接受军事化训练?’”言放笑道。
“即便只是一只汪,也要成为一只有家教的汪。”那非也笑了,“不然出门万一冲撞了人,多不好。”
“您说的对。”言放笑着附和。
“走吧,回屋做饭。”
那非自然地牵起言放的手,十指相扣着一起回了屋。言放的手心很干燥清爽,手指细腻柔嫩,那非握着言放的手,抬起来,“吧唧”亲了一口。
“你的手真漂亮。”那非赞道
。
“你的手也很漂亮。”言放将相握的一双手举到眼前,看了看,说。
两人面对面站着,十指相扣的一双手,颜色一深一浅,十指修长,骨骼分明,相握在一起,看着特别的养眼。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言放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他心中一动,拿自己的大拇指的指肚,就着相握的姿势,在那非的大拇指指肚上点了一下,像是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非心神一荡,大拇指的指肚贴上言放的,深深地压了一下,似调戏一般,然后贴着言放的指肚,轻轻地摩挲,有时还会做出几个chou动的动作,像两个耳鬓厮磨的恋人在亲吻,却又莫名地带着一丝丝的色气。
言放的脸红了,他抬头睨了那非一眼,松开了十指相握的手。
那非被那双暗含秋水的双眸摄了心魂,他一把揽过言放的细腰,对着言放柔嫩的双唇,压了下去。这是一个很霸气的吻,带着不容逃避的气势将言放牢牢困住,令言放毫无招架之力。那非的唇狠狠地压在言放的唇上辗转亲吻,凭着本能,舌头探进去,先是勾住言放的舌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又安抚般的含住言放的舌头舔舐,随后霸道地在言放的口中搔刮扫荡。
言放被亲得身体有些发软,他微仰着头,勾住那非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吻。傍晚的余晖照进大厅里,给两人的身体镀上一层温暖而又和谐的光芒。
初尝爱情甜蜜的两个人,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个人都是初吻,上次醉酒后那个蜻蜓点水的一吻,并不算一个真正的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有些情动。言放尴尬地想要用手捂一下,无意间却碰到那非的,那非倒抽了一口气,言放的脸蓦地爆红,他无措地看了那非一眼,那非猛地将言放竖着抱了起来,为了保持平衡,言放慌忙地勾住那非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那非抱着言放,慢慢地走向沙发,每走一步,两个人就摩擦一下,很爽,很舒服,也很难耐。言放紧咬着嘴唇,唯恐发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来。
几米远的距离愣是走出了一种十万八千里的感觉。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非才走到沙发跟前,抱着言放,坐在了沙发上,而言放则被那非搂着腰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言放的眼神飘了一下,没敢对上那非的视线,双手也无措的不知道往哪放。那非双手托住言放的脸颊,再次吻上了言放的双唇。这个吻,很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渐渐的,言放不那么尴尬紧张了,他双手放到那非的腰上,轻轻地回吻那非。
缠绵悱恻的一吻毕,那非刮了一下言放挺翘的鼻头,问:“害怕了?”
“没有。”言放轻声回道。
“放心,不动你,慢慢来。”那非磁性的嗓音中略带着一丝的沙哑。
“那现在怎么办?”言放看了看下边,问。
“你如果同意,我可以用手帮你。”那非的声音更加的沙哑了。
“好。”言放直直地看着那非,眼神清冽而又魅惑,“我也可以帮你。”
那非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在言放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说:“好。”
那非搂着言放一起躺到沙发上
言放的手腕有点酸,明明自己十多分钟就好了,那非却用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好,果真是不虚,言放一边默默地吐着槽,一边在厨房中忙活。那非接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去厨房帮忙的时候,言放正在洗菜。
“今晚吃什么?”那非凑到言放跟前,问。
“有点儿晚了,我看冰箱里有鲜面条,做个简单的面条吧?
”言放说,“你想吃打卤面还是炸酱面?”
“我喜欢吃打卤面,带点汤汁最好了。”
“那做个茄汁面?”
“好。”
“你把黄豆芽和西红柿洗了,西红柿去皮后切丁,我来切葱姜蒜和五花肉。”
“是,老婆大人。”那非逗了一句。
言放清凌凌地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别这么瞪我,我又要yg了。”那非停顿了一下,凑到言放的耳边,说,“你不知道你这么瞪人的时候有多招人,以后不能这么瞪别人,知道吗?”
“”言放无语地干咳一声,说,“精虫上脑。”
“现在也只能上上脑”那非意有所指地在言放翘臀上瞟了一眼,说。
言放的脸又红了,他高冷着一张脸,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将五花肉切成丝。
那非看着言放那张白里透红的俊美脸庞,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内心也被爱意填的满满的。看不够,也亲不够,看来精虫真的上脑了,那非暗自感叹。
“我后悔了,刚才就应该办了你。”那非突然说道。
“”
言放的手一哆嗦,差点儿切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