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的话，就不要整天想着搞事了。
“你还喜欢郑灵析吗？”岑应歆突然说。
徐礼知抬起头愣了一下，张口欲言却有点支支吾吾。
岑应歆本来还有一句“你会不会怀念和柯嘉合郑灵析一起和田盘作对的日子”，他甚至想问“抛弃了你曾经坚持守卫的公道向田盘低头你有没有后悔”，只是岑应歆到底不想看到徐礼知复杂的表情，也不想猜测他支支吾吾说出的，到底是不是真心的答案。
岑应歆刚想绕过这个问题，就听到徐礼知的语气变了几变，最后有点艰涩：“我不喜欢。”
岑应歆不想思考这个答案的真假。他了解徐立志，所以他知道这个答案的真假也许并不影响徐立志的决定。
“我现在有
解决这个问题的初步想法了，至于选不选，你是领导，我听你的。”岑应歆清了清嗓子，把其他情绪都给摒出脑外，一如平时做预测时的样子，冷漠又自负。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柯嘉合安排的应该就是一个连环招，毕竟周末都才刚开始，要是真这么快就没有后招了，何必选周五晚上的日子？周六流量更大岂不是更好？”岑应歆说道，“今天是打女人，明天是打男人。搞不好你后天就可以喜提疯狗病称号了。到时候再搞些难辨真假的黑料。网友们绝对看得开心。荔枝不说气数将尽，也多半好看不到哪里去。”
徐礼知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也许是徐礼知的语气太坚定，表情甚至还带着几分中二的味道，几乎让岑应歆忘记了这就是罪魁祸首。
他懒得附和徐礼知，只接着分析道：“其实打人这件事情，不管打男人还是打女人，并不是完全不可原谅的。还是要看动机。而什么东西一旦和男女那些事扯在一起，就会变得混乱不堪，再也掰扯不清楚。”
徐礼知突然有预感岑应歆要说什么。
“你说郑灵析打胎的病历是柯嘉合寄过来的，那我们不如在这里搞点事，如果让大家认为是郑林析脚踏两只船，或者说是出轨。你不管是打了郑灵析，还是打了柯嘉合，理由都会显得正当很多。”岑应歆一边观察徐立之的表情，确保不要冒犯到对方，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在具体操作上，我们可以利用的材料其实是非常丰富的，视频中我们有你砸郑灵析的那本病历为证，她已经打胎了，公众也并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他们只会知道，是柯嘉合寄来打胎病例给你的。这个我们有实锤证据。甚至我们可以说得再恶俗一点，比如男小三挑衅什么的，就很吸引眼球。而且你们上次打架的地点正好又在酒店，也方便引导舆论。再者你和郑灵析确实曾经恋爱多年，想来并不缺乏证据证明你是爱情中的先到者。想想看，6年恋爱女方出轨，并为出轨对象打胎，男小三给女方正牌男友寄堕胎病例挑衅，中间似乎还夹杂着情敌酒店捉奸对打的剧情。一旦网友们接受了这个设定，你打人其实也没什么。”
徐礼知仔细思考了一下，道：“可是郑灵析和柯嘉合的风评好暂且不论，他们就算只是找同行说句话，甚至买水军，只要澄清一波，我们的说法不就立不住脚了吗？”
岑应歆顿了一下，又想起那天吃龙眼冰时，徐立志提前起的自己的过往，突然很难受地想到:生活是不是真的要把每一个屠龙的少年都给逼成恶龙本身？
只是岑应歆到底还是说出了答案——
“我们爆料郑灵析和田盘的事情就好了。”岑应歆说着，果然就看到徐礼知的脸色骤变，他心脏似乎抽痛了一下，但他还是继续说：“到那时候，郑灵析一定会被华也传奇说成是故意勾引田盘的下作女人。为了使自己更有说服力，华也传奇一定会支持我们的说法。华也钱多势大，只要华也下场，这场舆论战，我们就绝对不可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