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
他的小妖，觉得别的男人好看，他都要杀掉。
念夭夭眼瞧着他控制不住眼底的血色。
抬手，轻抚着他的眼眸。
“舍得，你想杀就杀。”她说。
角落里吐血的姚峰主：……这两人，要不要这么残忍？
临渊眸中微动，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侧了侧头，眸光睨向傻眼的姚峰主。
尾音上扬：“是我的小妖，你再好看，也没用。”
姚峰主：……真是吃醋了啊？
这醋劲也太吓人了吧？
“好好好，你最好看，妖女说你最好看！”
他连声高呼，这该是唯一的保命之法了吧？
临渊眸中微动，小九儿说他最好看？
他冷哼一声，手中劲气一甩，将这个碍眼的东西甩了出去。
姚峰主几个滚落，劲气护住心脉，才稳住身形。
然后，踉踉跄跄地下山。
临渊不对劲，他得去告诉掌门。
屋子里碍眼的人不见了，临渊似乎平息了很多。
念夭夭抚着他的眼眸：“好些了吗？”
临渊唇角紧抿，半晌，点头。
他抬手，落在她的脸上，手冰凉。
是他的小妖。
不是那些幻影了。
他整个人脱了力似的，俯身，头搁在她的肩上。
“发生什么事了？”念夭夭轻轻拍着他的背问。
话一出口，只觉他身子僵了下。
临渊紧紧地咬着唇。
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的手上，都是血腥，是杀戮。
他的小妖会嫌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