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警署去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盘问我与莱特的关系,我企图蒙混过关,但看上去他们不吃这一套。 你在这段时间画了很多与你以前风格不同的画,这与你们之间肮脏的关系有什么联系吗? 我听了这个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又问了一遍。 十分奇怪。这些画曾经证明我是个天才,现在它们成了我是个变态的证据。假如它们曾经是艺术品,那么它们之后也应该是艺术品,而不是罪证。 我说,画久了印象画,想试试抽象画。 他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