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姜拂月震惊之色不亚于他,却是知道安王这是被诬陷了。
“小人说的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编排夸大之意!”那下人心中一紧,忙磕了个头澄清道。
“……我并不是不信你。”姜拂月也不想与他多说,他是这样想的,恐怕眼下整个京城里这样想的还不在少数,“下去领赏吧。”
等人走了,她才有些头疼地皱起眉,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
清王终究还是忌惮安王手里的那半数兵权吧。现如今这个局面,不知安王作何打算。
晚间听说高锦淑回来了,但当时夜已深,姜拂月已经躺在床上了,便歇了心思,第二日才去问了问情况。
“清王拿着太后懿旨下的命令,原本这也不足以调动卫营,只是上头又盖了玉玺,卫营的人这般行动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陛下如今病中,哪个胆子这样大,自己动手?”
高锦淑冷笑一声:“还能有谁。”
姜拂月默然,太后如今到底是真傻还是拎不清已经不重要了,总之她已经彻底站在了清王那边。
高锦淑又道:“益良侯昨夜连家被抄了,人现下已在天牢关着,就是已经南迁的大部分家族,恐怕也逃不过。等京城这边儿的旨意传下去,益良侯一脉怕是就此寂灭。”
“这么快……”益良侯当初做的事,姜拂月倒是不怎么同情他,只能说因果报应,可是他那一大家子人……未免太惨。
“可益良侯能一只手捏死,清王如今围了安王府,难道也想直接抄家么?”
安王府底蕴在那儿,轻易也难连根拔起。况且若是逼急了,亲自去军营调兵也不是不可。毕竟有傅成渊等人相助,清王想困死安王府是不太现实的。
“暂时猜不到。”高锦淑摇摇头,“但只被动等待也不是办法,这几日我便去与定国公他们接触接触,商量一下。”
姜拂月点点头,直接乘马车出府,说是要去找傅汐如玩。
“让车夫从安王府那条街绕一下。”
车夫倒也不多问,老老实实地绕了远路。她将车帘掀开一些,车子还十分上道地减了些速。
安王府威严依旧,如今又围着一圈冷面冷甲的士卒,更显肃穆森严,又多了些难以靠近的气息。
车子缓缓驶过,姜拂月心中挣扎着。她如今和安王府的关系还未公之于众,按理说,是没有理由在这个敏感时刻跑去探望的。
可那到底是她的亲生父母,就算撇去这层关系,她自己也是很喜欢这对夫妇的。
“……算了,掉头。”她断然道。
车夫闻言便在前头一个宽敞的地方掉了个头。守着安王府的士兵原先见这辆高家的马车过去便多看了两眼,如今见它突然又折了回来,更是疑惑。
姜拂月下车,镇定着靠近:“前几日王妃说绣了一幅新图,邀我来看。不知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衣甲与其他人不同的男人走过来,大概是这些人的头领。他看了眼姜拂月身后的马车,那上面还挂着高府的铭牌。
“是高将军府上的?”
“高将军是我姑姑。”虽没什么血缘关系,但这一声姑姑她还是愿意的。
“原来是高将军的侄女。”头领点点头,他对同为武将的人自然是较为亲近,何况高锦淑又是巾帼名将,手底下的人也没几个不知道她的。
因此他没有直接驱赶,还算客气解释道:“奉旨监守安王府,无皇命不可出入。高小姐请回吧,莫要再靠近了。”
姜拂月神色颇有几分为难:“原来是这样,可是前几天亲口答应的事,如今进不去,怕王妃以为我爽约。”
“那你能不能告诉王妃,就说我来过了?”
头领正要说话,忽听见身后一道轻柔女声传来。
“原来是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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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猜这个是谁!!她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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