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中途,忽对方才所做所为,博赢不尽追悔:“博砚固然貌似沉萧,可更是酷似我自己,怎可能不是我的骨肉至亲?分明是金峰奸贼,临死巧施反间计,离间我与妻儿深情厚义我真真愚蠢至极居然被骗的如此如此容易怪我不该疑神疑鬼、捕风捉影,以至于‘死金峰掌控活博赢’”
博赢悔着恨着,又生疑心:“博砚确与岳箫有几分相似这又如何解释?再者,阿水因何与我隔心隔肺,对博砚的身世讳莫如深”念及于此,又是痛彻心扉。
正在心痛之际,紫遥急追到博赢身畔,轻轻说道:“君上微臣本来不该多嘴,可是微臣实在心念君上君上何不仔细思量?大殿下眉清目秀,潇洒出尘,与君上分明一脉相承便是说破了天,混淆了地,大殿下也是君上的亲生骨肉微臣以为,此中必有隐情,贵妃分解,君上何不细听?”
博赢闻言,更是悔之不及,一时心痛肉痛,痛入骨髓。
进得天玑府门,却见天玑也是正在忧心,而且忧心程度不亚于博赢。
原来,天玑一念爱妻,二念独女。红袖出身舞姬,本是无缘生育,幸而射狼妙手回春,奉上良药调理,红袖终于产下一女。天玑自是爱如掌上明珠。自红袖“离世”,雁萳就成了天玑的全部寄托。可是最近数日,女儿行为怪异,实在不合情理。
雁萳再也无暇像小鸟一般,对天玑飞跑着相迎,有说有笑;也不会似狸猫一般围着天玑窜上跳下,解忧解闷。相反,雁萳连起码的每日早晚两次问安,都要姗姗来迟。更古怪的就是,一早一晚,雁萳都是藏身卧室,与父亲避而不见。
本章完
龙悦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