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输了。”
“娘子,免得你劳累,咱们先不玩了。”
高大威猛的男人如山岳般压来,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肩头,亲了亲娇嫩的唇儿,将棋子收拾妥当,转身拿了被褥铺到地上,侧身而躺。
“地上凉,你怎么睡在那?”
她稚嫩懵懂的望着他,如幼鹿般乖顺的坐在榻上,胸前鼓胀伴随喘息愈发生动诱人。
“这个不比火炕宽敞,我怕压到孩子。”
言罢,苏昭扯着被子盖在身上,侧转身子,不去看她。
“也好,你小心些,别着凉。”
“嗯,你若夜里想喝水,尽管叫我。”
他喉结滚动,合眸调息一阵,闭目睡去,却不敢睡得太实,害怕她半夜起来喝冷水。
如今天儿热,那血气方刚的男人俨然如火炉一般,分开睡倒也舒坦。
她起身时却未见他,洗漱后看了下账本,便去了街上。
“你猜我在春满楼瞧见谁了?竟然看见苏老板了。”
“可是天福楼的苏老板?”
“正是,他的娘子美貌非常,而他一向当宝贝似的宠着,没想到他会去那种烟花之地。”
沉鱼站在小摊前,偶然听了这话,浑身一僵,脑中现出他昨夜别扭的模样。
“妹子,你别听他们瞎说。”
刘二嫂肩头扛着半袋子红薯,皱眉望着她。
“他不是那样的人,定然是他们看错了。”
沉鱼面色如常,在街上逛了一会,觉得有些乏累,缓步回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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