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拥在怀里成何体统?感觉再好他也不能承认啊。荣雨眠提醒道:“这是在马车内。”
“我又不是强抢民女,怕什么?”
……你这人何时变得如此无赖?
“再说了,你的肉是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我有权摸摸。”
……用无赖形容你无赖都要哭了!
“你还是赵拓明吗?”荣雨眠真心求教道。
赵拓明笑道:“我以前那是守礼,毕竟,孟浪佳人的都是登徒浪子,但现在,我是调戏自己的媳妇,这有什么不对?”
老天将我生成男人难道是为了让我给人当“媳妇”的吗!
荣雨眠又羞又愤……又欢喜。
赵拓明的语调慢慢轻缓下来,他在荣雨眠耳边自喃般小声说道:“我从来没那么开心过,开心得就好像我不再是我自己。”
荣雨眠不自觉在对方的怀抱中放松**体。
“成亲之后我会对你好的。之前都是你对我好,但你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当成我媳妇那样疼。”他真心保证道。
闻言赵拓明低低笑出声来。“那我也却之不恭了。”他一本正经回答道。
马车在这时停下。
“晟王殿下,公子,我们到了。”初霁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
先前从晟王府出发前往御影卫指挥所,荣雨眠觉得这段路不短,可不想,回程竟如此快便抵达。
赵拓明没有作声,只抱着他不松手。荣雨眠想了想,稍稍提高声音对初霁道:“绕着晟王府我们再走一圈。”
初霁在短暂的沉默后忽然以豁然开朗的亢奋声音回答:“遵命,公子!”
——所以你这小鬼是不是想歪了什么?荣雨眠担忧地怀疑。
赵拓明在他耳边继续低声笑着。“你是让我继续摸吗?这回,我又该却之不恭了。”
荣雨眠转过头睨向好半天都没当真摸一下的对方。“你敢继续摸,你敢进来一下吗?”
他把赵拓明说得震惊了。
事实上,他也吓到了自己。
之前情热期,荣雨眠的确将对方“不敢进来”当成最大怨念……至今不能释怀。但无论如何,他怎么也想不到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自己竟道出如此放浪的说辞。
面对惊异盯着他瞧的人,未免怯场,荣雨眠只能硬着头皮为自己辩护道:“怎么?只许你开心得不像自己,就不许我开心得不像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