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爷听到姜兰的话转头望着他说，“不行，就算是我屁股开花，也要让你喝上好酒，至于我父亲和那个濯奴他们是不配喝这酒的。”
姜兰听着程少爷认真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很可爱，她想要笑，可是面对程少爷那张认真的脸，却又觉得此刻发笑太破坏气氛了。
程少爷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于是他笑着说，“你不必担心我，从小到大，我已经挨过无数次打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姜兰听到他这么说却怎么也无法笑出来，此刻清冷的月光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姜兰突然觉得这夜很美。
“去你的院子吧。”程少爷体贴地说。
“好。”姜兰应了一声，她看了程少爷一眼，觉得程少爷似乎有话要说，可是程少爷既然不开口，那么姜兰也不想问。
姜兰抬头看天，星星很多，微风吹拂过她的脸，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程少爷说，“你已经知道了吧？”
“什么？”姜兰偏头看程少爷，却发现他已经收起了笑容，和刚才的姜兰一样，把目光投向了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姜兰突然觉得这一刻的程少爷有些落寞。
“我家和濯奴做生意的事情。”程少爷平静地说，他们两个人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反倒显得此刻更加安静，远处传来音乐声，想必是那位从怡珍馆请来的舞姬正在跳舞吧。
“嗯。”姜兰应了一声，这是程家的家事，她并不怎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