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目光转向程老爷,“请你立刻把府门封闭,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同时把所有与他们接触过的人隔了起来,并把他们接触过的东西全部烧掉。”
程老爷吓到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兰把目光转向贺遂氏百骑长,她沉声说,“仔细回忆一下,他发病之前到底接触过什么,为什么只有他发病,而你们却没有发病,而且这是你们草原上的病,之前都没有发生过吗?你怎么一点预防措施都没有。”
姜兰的问题咄咄逼人,人高马大的贺遂氏百骑长站在姜兰跟前,被她训斥的一言不发,他的脸色忽红忽白,扯着嗓子争辩道,“我哪里听过什么伤寒,草原上没有这个病,是你们中原人传染给我们的,要不然怎么进了这里就发病了。”
贺遂氏百骑长说完话就把目光投向那个躺在床上的少年,他的目光里面溢满心痛,他在竭力的忍耐自己的悲痛。
姜兰听到贺遂氏百骑长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盯着贺遂氏百骑长说,“你确定你们草原上没有吗?”
“没有。”贺遂氏百骑长肯定的回答,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如果他死了,我一定要让你们陪葬。”他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
姜兰是不相信贺遂氏百骑长的话的,不过现在争辩这些也毫无意义,于是她再一次对程老爷吩咐道,“现在把府里所有人都隔离开,杀死府里所有的老鼠、田鼠,以及与他们接触过的羊、牛、马。”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程老爷战战兢兢地问道。
姜兰斜眼看他,微笑一下说,“那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