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能受得住她这样看？
周思而视线收回，秦牧抽出纸巾，摁摁嘴角，“不吃了？”
她点点头，还打算要请示，去找小吾说话。
他很是直接，军帽一戴，起身，都没看那边小吾，看时间，“十分钟。”
周思而微怔，回过神了，他这是给她十分钟时间。
他一走，她动作几多迅速，往小吾那边走。
小吾眼巴巴望着她，手往自己身边椅子上拍了拍，“坐。”
一桌子人，不自觉全看过去，上午开会的时候，眼神就不由得往周思而和小吾身上扫，这会儿，都不用遮掩了。
周思而谁都没看，看小吾，“有事？”
小吾盯着她，慢吞吞摇摇头，但又忍不住，一概是个拎不清的，这会儿，扯了扯周思而衣袖，凑过去，小声开口，“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她能去个什么地方？本来躲部队，就没想叫人知道，但吃饭前，冷不丁就接到个电话，她单位张姐打来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她老公养了个小情儿。
张姐哭的停不下来，小吾劝都劝不住，几多躁。
张姐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抽噎噎开口，几近恳求，“小吾，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帮帮我。”
她说她有本事，是指的她背景大噻。
但拎不清的，没搞明白，压根没想到自己的男人们，还想了想，郑重其事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你把地址告诉我。”
她要去劝退小情儿噻！
可这么个拎不清的小东西，胆子能有多大，正坐在食堂发愁，一偏过头，瞧见周思而了。
周思而都没多想，连去哪都没问，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