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笑了。
轻轻说了一句。
“笨蛋！”
——
一夜好梦。
颜菲妍早上准时醒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生物钟已经成了习惯，每天早上都要跟着老爷子练拳。
眼睛一睁开，感觉不对劲。
闭上，再睁开。
再闭，再睁。
颜菲妍忽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睡醒吗？
手机靠在枕头旁边小公仔的怀里，屏幕里面，席万年还穿着昨晚的白色浴袍，头发全部梳了上去，脸部的线条利落流畅，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清新又邪异的气质糅杂在一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颜菲妍凑近镜头看了又看，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有点懵。
“……席万年，你在吗？”
“嗯！”那边居然应声了。
“你……”颜菲妍吓了一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你该不会一夜都没睡觉吧？”
席万年沙沙沉沉的声音响起，“有时候，我可以不用睡觉！”
对哦，他跟正常人不一样，先前连着几个晚上都坐在她房间里，也没有睡觉。
“那那那……那你整整一夜就在盯着我睡觉？你有病啊！你不会切断视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