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恒看了眼地上的瓷片:“壶都被你砸了,我还怎么犯险。”
说着抬手快速了掐了进忠的手:“放心,我让人配点儿没危险的药,装装样子还是要的。”
进忠无奈的点点头:“你注意安全。”
进忠不能待太久,两人匆匆说了几句话,他就回了养心殿。
这次进忠来是给蒋之恒送赏的,乾隆要是觉得蒋之恒办事办得好,多少是会赏点儿东西的,谁让蒋之恒干的都是脏活。 ?
蒋之恒打开盒子看了一眼,一个成色很好的玉佩,还有三块小金砖。
“来人,杂家身体不适,让人去请江太医来,顺便去初九堂把全禄叫来。”
蒋之恒装作身体不适的躺在榻上,小卓子跪在院子里,听到蒋之恒说身体不适,立刻紧张的跑进来。
“公公喝了那茶水?”
蒋之恒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小卓子立刻明白了蒋之恒要干嘛,冷静的吩咐了
蒋之恒没搭理他,只是背对着门躺着。
很快江与彬匆匆赶来,看蒋之恒一动不动的躺着,急忙靠近,等走到榻前,见蒋之恒对他使眼色,这才放心一些。
反应过来的江与彬让跟着的人出去,这才疑惑地站在榻前问蒋之恒:“公公这是?”
蒋之恒指了指地上的茶壶碎片:“可否看出里面被下了什么药?”
江与彬看向茶壶碎片,心领神会,走过去蹲下看了一会儿,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些东西。
良久后。江与彬舒了口气起身,看向蒋之恒道:“常见的毒药,要是服下的少不会致命,会出现呕吐、腹泻、休克。“
蒋之恒看了残渣片刻,转头问江与彬:“江太医可能配出身体不适,但对身体没有损伤的药?”
江与彬看向那些残渣,立刻明白了蒋之恒的意思,点头道:“好,那我先回去配药,就以急症给您记上。”
蒋之恒笑着点头:“麻烦江太医了。”
江与彬连忙摆手:“公公不用这般客气,能帮上忙就是我的荣幸。”
送走江与彬,全禄匆匆进来,盯着蒋之恒看了一会儿,确定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将我突发恶疾的事散出去,注意那些过分好奇的人,特别是和前朝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