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都多,你以为文武百官有几个真正把他放在眼里,你们最好老实点,否则,本官即刻杀了你们。”
听得他骂顾循然,楚宴厉声道“元德,你敢辱骂太上皇和皇上,你想死不成,”元德冷笑一声“本官就算骂了又如何。”
“你别忘了,他在京城,本官在江南,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大叫“来呀,把这群贱民给本官关到牢房,”他又看着楚宴“把这个辱骂本官的小子先打二十大板再扔进牢里,本官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了”
楚宴不说话,只是任由人打自己板子,打完板子,他被扔进了牢房,元德果然好几日没有给他们吃饭喝水。
就在楚宴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元德将他们放了出去,众人以为元德放过他们了,惊喜不已。
可是元德将他们所有人集中关在了一间屋子里,那里摆放了锅碗瓢盆,他们将门锁上,众人以为他们后面会送米。
可他们想错了,什么都没有,后来,楚宴惊恐的发现,他们为了活下来,居然将自己的孩子杀死,肉一片片割下来,煮熟了吃。
楚宴上过战场,但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冷汗直流,果然,被顾循然说中了,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带得到最后。
他们将目标对准了楚宴,楚宴虽会武功,但这么多人,他很快就被堵住,眼看他们的刀就要砍向楚宴。
楚宴厉喝一声“出来,”话音刚落就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密探头子进来将楚宴救出,又命人在暗中看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去。
楚宴趁着元德去妓院的功夫,悄悄潜入元德书房,找到和元德有关之人互通的书信,又将书房全部搜查了一遍。
楚宴还将江南大小官员的府邸都搜了一遍又去了富商巨贾府中搜查罪证,确保不会有遗漏才出去,他让密探头子派人将罪证送到顾循然手中,确保顾循然收到罪证,他去了知府衙门。
他在衙外敲惊堂鼓,鼓声一响,必得升堂,哪怕他元德在妓院也得回来,楚宴等了好一会,元德才慢悠悠的过来。
他坐在堂前,楚宴被人被人带进去,元德重重一敲惊堂木。
楚宴抬头,元德认出他,“你你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楚宴淡淡道“被什么,被吃了,还是被关起来了。”
元德心里一惊,“你,你居然逃出来了,”楚宴看也不看他“知府大人,我有冤情要告状”元德借着拍惊堂木的时候说“堂下之人,你要状告谁,又有何冤情。”
楚宴指着元德“回大人的话,我要状告的就是您,江南知府元德。
“第一罪,私自屯粮还不开仓放粮。”
“第二罪,辱骂太上皇和皇上。”
“第三罪,贪污朝廷拨给灾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