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哥离开的身影,刘仁摇了摇头“还在怀疑大嫂的死是他们所谓,我这个大哥,哎。”
“那些人真的靠的住吗?”刘信显得有些不放心。
萧欣则是很从容的笑道:“放心,靠得住,三妹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开这种玩笑,能治的住她的人,我想都不敢想。”
刘雅却在一边小声嘀咕着:“信三郎,怕老婆,生了儿,下了乡,寻不回,怪人强,被人笑,还不愁,还夸媳妇真是牛。”
“这小东西哪里学的这一套一套的,看我不到大哥面前告她的状。”刘信是又气又笑。
“好了好了,接下来该跟你们说说正事了。”说着刘仁从怀中再度拿出了一个信封,信封开口已经被撕开了。
“信上的事情可以说是比青年礼都重要之所以留到现在才说是因为刚才孩子们在至于大哥那边一会让小欣去传达。”
刘仁看向萧欣,示意她可以动手只见萧欣双手掌心相对紧接着一层肉眼可见的屏障将众人逐渐地包在了一起,最后将整个威震堂的都囊扣进来。
“没有人,隔音也做好了,开始吧。”
“信中提到的事情,有关孙家但是我怀疑有人挑拨离间,这封信是剩下的唯一一个“刘士”带回来的而且他现在身受重伤,依旧在昏迷,信中说刘家派去孙家的所有眼线全部被拔除一个不剩而且这就是短短一夜之间的事情。我们对孙家的所有情报和眼线全部丢失!”
“有这种事?莫非孙家真要造反?”掌管刘家刘士的唐忠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虽是“刘士”的掌管者但貌似并不知道孙家那边的事情,不禁面色惨白。
“不要慌乱,只是丢失眼线而已暂时还不能断定孙家是何居心。”
“属下监管不力,请家主责罚。”唐忠单膝跪在刘仁面前,头低着不敢有一丝动作,刘仁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怪不得你,这本就事发突然那刘士也无被我和萧欣无意间碰到的,你待会回去抓紧联络剩余两家的眼线叫他们多加小心。”
“是”唐忠站起身子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透,脚步略显慌张的走出威震堂。
“墨颜,你过来。”刘仁话音刚落一个黑影突然降落在众人面前,身披黑袍完全看不清模样却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主人,您叫我。”附耳过来,刘仁在她的耳边小声低语几句。
“是,属下这就是去办!”下一刻黑影就那样眼睁睁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仿佛从没来过一样。
“剩下的人,都给我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敢往外透漏一点风声,它就是你们的代价。”刘仁怒喝着将案板上的茶杯高高举起用力仍在地上。一地的碎片却没有人敢去捡,萧欣一挥衣袖地上的碎片与水渍竟然细砂一般随风飘散不见踪影。
“尸骨无从,是对泄密者最温柔的奖励。你们可要都记住,刘家的规矩!”
“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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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众人的应答,萧欣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散了,做好各自的工作别出什么乱子,四家齐聚的‘四族青年礼’就快到了,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还有后天通知所有人继续来到比武场,选拔赛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