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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大清早的,底下的吆喝声便络绎不绝地响起。
一般有要紧事要做的时候,江晚粥通常会在头一天早点休息,保证自己的睡眠质量和第二日的饱满精神。
因此,她起了一个大早,拉着谢宴光下楼退了房,再去底下的小吃摊买了刚煎好的糯米饼,还买了散发着浓浓豆味的早茶。
用豆子打出来的早茶,是攀禹城的一大特色。
喝起来的时候,暖呼呼的,一股子新鲜的豆味充盈在唇齿间,且口感丝滑,带有微微的甜。
糯米饼也香软可口。
外面是一层面饼,里面包着的糯米馅一口下去,绵软极了。
江晚粥吃得急了,被里面的糯米馅烫了舌头,便用手往嘴里扇风,等不再那么烫了,又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谢宴光捧着自己的那份,只尝了尝。
这样的行为,已经是非常给她面子了。
若非江晚粥跟他强烈推荐这款糯米饼和这家的早茶,他都懒得试一试。
站在喧哗的人群里,感受着各种食物的香气飘散而来,望着这样的场景,谢宴光忽然想到,在百年前,她也是这鲜活人群里的一员。
那时候的江晚粥,戴着一顶方帽,穿得是粗衣麻布的袍子,手里还举着一块替人看相算命的牌子。
认识她的百姓见了,都会恭敬地称呼她一声‘江大师’。
不管是在修仙界,还是被赶出流云宗之后,她都没有活成那些人嘴里什么天才陨落,郁郁寡欢,生不如死的模样,而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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