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珩被她强烈的举动给惊了一下,胸膛有力地起伏着,很久很久才恢复平静。
安暖用力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感受着他大掌轻揉她发顶的温柔。
“哭什么?”傅西珩将安暖紧紧深拥入怀,贪婪地"yunxi"她发间的木棉花香,一身干净t恤被她蹭得鼻涕眼泪到处都是。
皱眉的同时又用了几分轻柔的力道揉揉她的头发,叹口气,“你这个爱哭鬼——”终是拿她没办法。
哭就哭吧,反正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傅西珩心底这样宽慰自己。
安暖想哭,他就放任她哭,任何有关他的一切他都觉得是幸福的。到头来,那条为他准备擦拭头发的毛巾倒成了给她擦眼泪的工具。
“好了,”傅西珩从怀里松开她,两个人相视静默数十秒,直到听不见她轻微的抽泣,傅西珩才慢慢蹲下身去,单膝跪地。
“首先,我要向暖暖说一声对不起。”傅西珩幽深如潭的眸子短暂停留在那枚戒指上,“我知道,这枚戒指来得有些迟,暖暖虽不说,但心底也一定期待了很久——”
“戒指上的这颗钻石是17世纪末在印度的库洛尔矿山发现的,在这世界上独一无二,曾经在苏富比拍卖会上被拍卖,牧白帮我费了不少的心思才弄来的,所以才会耽搁这么久,”
傅西珩漆黑的眸子落在安暖白皙的手背上,慢慢地牵起,声音磁性低沉,“知道吗?做我傅西珩的女人,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给她。”
安暖已是极度哽咽,溢满泪水的瞳仁清亮明澈,看着他一点点地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戒指不大不小,戴在手上非常合适,上面闪闪发光的钻石仿佛就是为她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