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飞羽卫巡城时,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地方,我心中不安,才来向左相讨教。”
“何事不寻常?”
即墨清和问道。
方世将飞羽卫发现的破庙一一告诉即墨清和,同时也言明了郑昔泽之事。
“自修?”
即墨清和皱了皱眉,自修当初既已遁走,此刻就绝对不会再大张旗鼓的出现在王都,看来是有人蓄意谋划,是鸿祯,苏素宜?
“是,飞羽卫是如此回禀的。”
方世答道。
即墨清和站起身,
“郑大人的心性你我都清楚,他那样刚正不阿之人,我想他不会做此等事,想来也有可能是有人恶意引导,想要从中得利。”
“恶意引导,从中得利?”方世抿嘴沉思,
“那此事,左相看,是否呈报给王上。”
“暂时不需,”
即墨清和摆手,
“郑大人是朝廷栋梁,凭空的揣测只会加深猜忌揣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左相大人之意,我明白了。”
方世低头像是有了决定。
凉风习习,方世走后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兆钰便匆匆前来。
“公子,亦冬传话,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起。”
“好,”
即墨清和背过身子看向眼前竹林。
“即刻开始,此事速战速决,绝不能再拖了。”
“是,”兆钰领了命,抬头时又问了一句。
“公子为何如此着急。”
即墨清和将修长的手指在衣袖上摩挲了两下。
“苏素宜想是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她野心太大,若不加以压制,必是大患。”
“公子英明。”
兆钰低头。